囚徒(一)
工業化的城市,熱鬧而又喧嚣,人工河上架起的大橋,而橋下的橋洞,顯然是流浪者的容身之處,聽着橋上的車水馬龍,看着河面因被秋風吹過而蕩起的漣漪,也是一種另類的享受。河邊的人行道,時不時的有行人路過,趁着傍晚時分的閑散時光,緩緩卸下一天的疲憊,每每路過這個橋洞,都會面露嫌棄的斜撇一眼這個整日躺在自己爲自己構築一個别樣小窩的流浪者,男性,年齡三十左右,滿頭因爲睡覺而壓的淩亂的像個刺猬的黑白頭發,很是個性。男子似閉微張的眼眸,看着即将消失的夕陽…
道路兩旁的暖黃色路燈,散發出幽光,在河面中倒映。流浪者已經坐起身來,坐在石階上看着散步的行人,行人多半都是對其厭惡,也有一些好心之人會施舍一些吃食,男子擡起手腕上鏡面已經破碎的腕表,看了看時間,伸了個懶腰,從兜裏掏出劣質香煙,慢慢點燃,開始細品,一支煙抽完,男子的坐姿有些微調,随意拉扯兩下身上破舊的襯衫,無形中有些端正。從北邊走來一位穿着相當得體的女子,披肩的散發,高挑的身姿,是讓人很有獸欲的可人兒,手中的不鏽鋼食盒卻有些很不匹配。
女子走到男子身前,緩緩蹲下身子,打開食盒,把自己精心制作的飯菜遞到男子面前,女子從始至終都沒有擡頭,反而低下了腦袋,端端正正。
男子接過食盒,看到可口的飯菜,很是欣慰,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意,用勺子盛起飯菜開始往嘴裏送,飯菜入口咀嚼兩口,男子直接掰開女子嘴巴,把飯菜全部吐在女子口中,女子不假思索的吞咽了下去,男子把食盒蓋上,臉色已經變得難堪,放好食盒,托起女子的額頭,冰冷的眼神死死的注視着女子,女子一直想要躲避男子的眼神,眼睛不斷的閃躲,男子低聲罵道:“婊子。”
女子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滿臉歉意。男子松開女子,轉身走到河邊,蹲下身子,用手拂起一捧河水,開始清洗自己如雜草一般的亂發,男子撩起襯衣直接擦拭自己腦袋上的河水,擦拭的差不多時,又掏出劣質煙草,開始吞吐,而一旁的女子,看到男子的舉動,已經離開,因爲她知道他有些生氣了…
男子抽着劣質煙,扶着河邊的欄杆,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又或者歎氣…
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男子走進一處公寓内,一直爬樓梯來到了十一樓,很是熟稔的在一處房門前的花盆裏拿出鑰匙,打開房門,關門後,送飯的女子跪在一側,一絲不挂,
光潔無暇的身軀,在暖色的燈光下,格外的誘人。男子脫掉鞋子,換上擺在門口的拖鞋,走向客廳的沙發,而女子則爬行着跟随而至,男子不坐在沙發上,低頭俯視着跪在地上,女子也不在乎男子衣着是否得體,身上是否幹淨,隻有畏懼。而不敢擡頭的女子,男子擡起穿着滿是汗水的襪子的腳,直接塞進女子的嘴裏,表情很是冷漠:“婊子,知道原因嗎?”
因爲嘴中含着腳丫,女子隻能點頭,男子放下腳,女子解釋到:“是悅兒錯了,狗兒忘記主人不喜歡吃辣,請主人責罰。”
男子順勢俯下身子,直接兩個耳光抽打在悅兒臉上,男子抽打完之後身體後仰,又把腳擡起,悅兒熟練的用自己的牙齒輕咬已經被自己口水和男子汗水的襪子,将襪子脫下,另一隻腳也是如此,男子将腳放在悅兒腿上,悅兒捧起其中一隻,熟練的舔舐,一處也不放過,男子趁着悅兒把腳趾塞入口中的時候,用腳趾輕輕夾着悅兒的舌頭,悅兒隻好張大嘴巴迎合着男子的節奏…
舔舐完雙足之後,男子很是熟練的打開桌角的音箱,放着平緩的純音樂,聽着讓人舒緩的節奏,慢慢放松整個身軀,整個人幾乎都要鑲在沙發裏。女子跪在地上擺弄着桌上的茶具,看着水壺頂部不斷冒出的熱氣,眼神有些缥缈。
男子坐起身,拿出放在桌子上的劣質香煙,看到在發呆的悅兒,擡起腳,直接将她踹到在地,悅兒看到男子的神情,立刻連滾帶爬的拿來煙灰缸,再爲男人點着香煙,男子深吸一口,把煙霧吐在悅兒臉上,又用力的抽打了悅兒一巴掌,悅兒低下腦袋,靜靜的等待着水燒開,待水燒開之後,悅兒熟練的沖泡着茶葉,将濃茶放在男子面前,男子斜撇了一眼悅兒,起身走到衛生間來到,悅兒主動爬過來爲男子褪去衣物,男子打開淋浴噴頭調試水溫,冷熱交替的水流不斷的落在悅兒的身上,悅兒的臉上寫滿了痛苦,水溫穩定之後,男子自顧自的沖洗着身子,男子的胯部對着悅兒的腦袋,悅兒看着沒有打起精神的陽物,不自覺的吞咽着口水,男子向前輕輕挪步,雞巴貼在悅兒的臉上,在悅兒臉上蹭了蹭,悅兒含住雞巴,不停的吞吐,感受到嘴中的陽物不斷變大,悅兒顯得有些興奮,男子将淋浴固定,伸出手抓着悅兒的腦袋,不斷的抓着悅兒的腦袋進行前後動作,悅兒的表情既興奮又痛苦,男子狠狠的按着悅兒的腦袋貼緊自己的胯部,悅兒嘴中不斷發出嗯嗯唔唔的聲音,眼睛睜得越來越大,男子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松開悅兒的腦袋,悅兒癱坐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氣,男子已經有些堅挺的雞巴對着悅兒的臉蛋直接澆上一泡熱尿,悅兒張大嘴巴去迎合,男子拿起花灑,坐在小馬紮上,伸手爲悅兒沖洗,就像擺弄一條狗一樣,在悅兒的腦袋上塗抹上沐浴露,起沫之後又塗抹全身,前面洗完以後,悅兒很配合的爬在男子跨間,含着男子的雞巴,不斷的舔弄,也方便讓男子可以清洗她的背部,清洗幹淨之後,回到客廳,一絲不挂的男子端起已經放涼的茶水,男子一飲而盡,放下杯子走進陽台,悅兒斟滿茶水端着杯子,跪着挪到陽台。
男子拿起挂着一側的浴巾墊在藤椅上坐下,看了看落地窗外的景色,又看了看桌上擺放的玩具。悅兒也挪了過來,把茶杯放到桌上,橫趴在男子面前,男子擡起腿,放在悅兒背上,很是舒坦,男子托着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拿起跳蛋,塞進悅兒的陰處,慢慢調試到合适的頻率,悅兒的身體随着跳蛋的刺激,不斷起伏,男子用力壓了一下悅兒的身體,而悅兒的起伏變得更加嚴重,男子把腳擡到悅兒身側微微一推,悅兒直接倒在地上,悅兒身下的浴巾已經被陰部分泌出的淫水浸濕大片,悅兒想起身,男子則把腳掌放在悅兒臉上,悅兒順從的躺平身子,舔舐男子的腳底,男子的另一隻腳踩在悅兒奶子上,不斷的用腳趾用力夾悅兒的乳頭,悅兒開始變得越來越淫蕩,男子适時的調大跳蛋的頻率,悅兒的腿部開始夾緊,胯部開始不自覺的擺動,男子看着滿臉興奮的悅兒,很合時宜的取出了跳蛋,悅兒立即爬起身,跪在男子面前,有些乞求的神色,男子臉上挂着戲谑的表情,悅兒趴在男子胯部,舔弄男子的雞巴,試圖勾引起男子的性趣,男子覺得有些好笑,看着悅兒的表演,點燃一支煙,慢慢的吞吐,感受着下體的在悅兒的嘴中變得堅挺,也沒有太大波瀾,一支煙燃盡,拍了拍悅兒的腦袋,指了指對面落地成盒上被固定的假陽具,悅兒面色有些難爲情的爬了過去,直起身,腿部微彎,扶着假陽具插進自己的下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子的雞巴,想要含入口中,男子走到悅兒身前,悅兒看到男子手上的鞭子,有些驚恐,悅兒的眼睛裏寫滿了貪婪,還是直勾勾的盯着男子的雞巴,導緻身體忘記了行動,突然看着男子擡手揮動鞭子,不自覺的閉上眼睛,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悅兒的兩條大腿外側:“主人,主人,狗狗痛…”
說完悅兒加快了與假陽具的摩擦,悅兒很快就又慢了下來,體力消耗巨大,腿部又無法直立,更是廢力,男子把悅兒拉在地上,讓悅兒爬在地上,将落地窗的假陽具下移,好讓悅兒含進嘴裏,又在悅兒身後擺放好炮機,悅兒感受到炮機帶來的快感,由于面朝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不自覺的有種異樣的快感,開始變得更加興奮,嘴巴開始瘋狂舔弄沾滿自己淫水的假雞巴,男子看着悅兒淫蕩而又享受的模樣,拿着鞭子抽打悅兒的臀部,悅兒現在對于臀部的疼痛,就像興奮劑一般,悅兒嘴巴裏不停的發出嗯嗯啊啊,很是享受,悅兒的陰部不斷有淫水分泌出來,場面很是淫靡。
很快,悅兒便達到了高潮,悅兒很是享受的吐出嘴裏的假雞巴,一臉的舒爽神情回頭看,正好看到男子調大了炮機的頻率,悅兒立刻被炮機刺激的扭回了頭:“哦哦哦~不行不行~主人~悅兒~已經~高潮了~哦哦哦~太刺激了~悅兒~悅兒~好爽~啊啊啊~”
“婊子,每天欲求不滿,怎麽會輕易滿足,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你這麽淫蕩下賤,真是一條賤狗,好好玩,我喜歡看你淫蕩的表情。”說完男子端起已經沒有水的杯子回到客廳,續了一杯水,又打開電視看起了新聞…
半個小時過去,男子來到陽台,看到悅兒身下的浴巾已經濕透,上半身緊緊的貼在地上,下體的炮機麻木而又無情的抽插着她的淫穴,悅兒的整個胯部已經開始習慣性的痙攣,男子關掉炮機,詢問到:“狗東西,高潮了多少次?”
悅兒很累,喘着粗氣,癱軟的趴在男子身前:“主~人~悅兒~高潮~了~6次~狗逼要被~玩壞了~”
“賤貨,自己渴望被玩,搞到了又受不了,廢物!”
“是~悅兒是廢物~一條大廢狗~被主人控制的婊子母狗~”
男子蹲下身子,用手指蘸了蘸浴巾上的淫水,在指尖輕輕搓揉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把手指塞進悅兒的嘴巴裏,用力的在悅兒舌頭上塗抹,悅兒也很是迎合的舔弄沾滿自己淫水的手指。
男子站起身:“起來吧,把自己收拾好再出現。”說完直接轉身回到客廳,自己在哪裏擺弄茶具…
過了好一會兒,期間悅兒去了趟衛生間,最後把自己清理幹淨,元氣恢複大半才站在男子面前。
男子看看腕表上的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将要三個小時,男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悅兒,招手示意,悅兒坐在男子腿上,摟着男子的脖頸,男子身體後仰,悅兒順勢入懷,男子看着吊燈,莫名其妙的說:“都是囚徒罷了…”
悅兒貼着男子的胸膛,聽着他厚重的鼻息,有幾分難以言喻的心安,或許這就是自己選擇的道路,擁有,失去,在擁有,不過卻變成了另類的被擁有…
男子交代了悅兒一些事情,穿好自己破舊的衣裳,獨自走了下了樓,沿着來時的路,又是繞了一大圈,回到橋洞,略顯疲憊,坐在護欄上,看着水面的波光粼粼,不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什麽?或者說自己真正的又在追求什麽?
囚徒二
第二天下午三點左右,悅兒打車來到市區内的一家茶館,走進一間常年被預留出的包房,看到男子穿着邋遢的坐在正中,男子自顧自的把玩着茶具,對面牆壁的電視上顯示着一件特殊房間内的監控畫面,畫面内三男一女,女人姿色上乘,保養得當,歲月仿佛并未在其身上留下過多痕迹,四十出頭的年齡,仿佛的如二十八的少婦一般,韻味十足,有一男子略有秃頂,一男子略胖,還有一男子瘦如竹竿,三名男子都與女子年齡相仿,四人坐在那裏閑聊品茗。
悅兒坐在男子右手旁的沙發上,接過男子手中的茶具,爲男子斟茶,男子拿起茶杯,不停的在手中旋轉,悅兒安靜的待在一旁,很快,男子放下茶杯,身體習慣性的後仰,看着畫面中的四人起身…
其中秃頂男人拉過女人雙手,将其拉入懷中,随即雙手伸進女子的内衣,去揉捏女子的美乳,略胖的男子則走向門邊,确認門是否被鎖緊,瘦男子站在女子背後,把手放在女子臀部揉捏,略胖男走過來和女子接吻,瘦男子撩起女子的裙子,從上而下脫掉女子的衣物,三人很是默契,瘦男子把手放在女子陰部摩挲,增添女子的快感,秃頂男已經接過胖男送過來的女子嘴巴,不停的和女子接吻,胖男把放在牆角的圓柱形袋子拿過來,鋪在地上,秃頂男抱起女子來到墊子上,放下女子後,秃頂男已經褪去身上衣物,瘦男子已經脫掉上衣,而胖男子隻剩下内褲,秃頂男的陽物被女子拉在手中,秃頂男的手指也已經放在女子陰蒂上摩擦,瘦男子趴在女子上身吮吸女子的奶頭,胖男和女子接吻,女子不滿手中隻有秃頂男的一根陽物,把手伸進瘦男的褲子裏抓弄瘦男的雞巴,很快,胖子趴在女子頭頂,從内褲一側拉出雞巴,塞進女子嘴巴裏,慢慢俯下身子,去舔女人的陰部,女人的陰部顔色有些微重,但是因爲平時保養的好,并沒有異味,毛發也經常修剪,很是誘人,胖子把舌尖頂進女子陰唇夾縫内,又不停的擺動着臀部,讓自己的陽物在女子嘴裏不停的吞吐,女人臉上寫滿了淫蕩,很是享受這番性愛,不一會兒,胖子起身,秃頂男跪在女子腿間,把雞巴送進女子淫穴内,抱着女子的雙腿,開始抽插,瘦男和胖子一左一右蹲在女子身邊,女子一手抓一隻雞巴,不停的往嘴巴裏送,很是貪婪…
看着監控的男子,嘴角有些不知名的笑意:“賤貨永遠都是賤貨,無趣。”
悅兒站起身,不知所以,男子拍了拍悅兒的肩膀,轉身離去,悅兒目送着男子離開,坐在男子的位置,感受着對方餘留的溫度,眼中有幾分愉悅,之後又開始觀看這場活春宮的演播,秃頂已經起身,現在是胖男趴在女子的肚皮上耕耘,瘦男在一旁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秃頂男在女子嘴邊撸動幾下雞巴,精液全部射進女子口中,女子把雞巴含進口中,還在貪婪的吮吸,生怕遺漏一滴精華,秃頂男滿意的拍了拍女子的臉蛋,示意對方松開,不料女子更加用力含着對方已經軟塌塌的雞巴,胖男看到女子的淫蕩模樣,和秃頂男相視一笑,胖男體力明顯不如秃頂男,很快有些氣喘籲籲,瘦男和對方交換,瘦男一上來就很是勇猛,賣力的在女子身上耕耘,胖男把雞巴放在女子嘴裏,保持着興奮,準備接下來的沖擊,很快,在瘦男的沖刺下,女子和瘦男一同達到高潮,女子很是滿意,整個人很是放松的猶如大字一樣,休息一會兒,胖男躺在地上,女子跨坐在胖男雞巴上,開始上下擺動自己的臀部,瘦男站在女子身邊,雞巴塞進女子嘴巴裏,慢慢由軟變硬,開始抓着女子嘴巴緩緩抽插,女子雙唇夾緊口中的雞巴,同時享受着下體帶來的快感,很是過瘾,胖子伸手抓着女子的奶子,不停揉捏,女子的頭發完全散開,模樣很是浪蕩,胖子很快敗在女人胯下,一旁的秃頂已經休息完畢,走過來把女子拉起身,從背後環住女人的腰肢,開始後入,女人正面直對瘦男,一手扶着瘦男,将瘦男的雞巴含進嘴裏,一手抓着胖男軟塌塌的雞巴,很是快活…
這場性愛在男子走後,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算是結束,三名男子走完,女子依舊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悅兒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站在一旁,并未坐下:“他走了。”
女子笑了兩聲:“他還會來啊?”
“蓮姐,你越是這樣,他越不喜歡,我想你應該也清楚。”
被悅兒稱爲蓮姐的女人,正是這家茶室的主人,蓮姐坐起身:“清楚啊,我沒有你們認識的那麽早,但是我對他啊,還算了解。”
“那你還這樣?”悅兒不解的問。
蓮姐已經站起身:“你先坐,等我一會兒,我換身衣服。”
悅兒搖頭,臉上寫滿了厭惡的神色:“我在那個房間等你。”
“哈哈,小悅兒嫌這兒髒啊?”蓮姐看得出來悅兒的嫌棄。
悅兒并未答話,打開房門回到最初那間茶室,看了眼監控畫面,搖了搖頭,之後關掉電視,坐在沙發上,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蓮姐來到房間内,坐在悅兒之前坐的地方:“本來是你的東西,你不珍惜,又變成了别人的,之後你在擁有,卻又不能像曾經那樣擁有,是吧?”
悅兒皺了皺眉頭:“你說這些有什麽意義嗎?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悅兒的聲音慢慢有些尖銳。
蓮姐端起熱水,在悅兒和自己面前擺放上茶杯,倒上開水,笑吟吟的說:“那我也不需要你來提醒我啊,小悅兒。”
悅兒看了眼蓮姐,沒有再出聲。蓮姐笑着說:“我們各自喜好不一樣,所有呀,路也就不一樣,他自然清楚,我們都可以接受什麽,他接受你的絕對忠誠,而我做不到,他甯願這樣放縱,因爲他覺得我可有可無,我在他眼裏就是個用來調劑的玩具,你也是玩具,隻是我這個玩具啊,他不在意而已。想起來了看一眼,想不起來就擱置,即使看一眼,也不會去碰一下。”
“最開始的原因還不是你自己…”
悅兒打斷道,話還沒說完,又被蓮姐搶先問:“他老婆兒子你見過嗎?”說完蓮姐又自嘲的笑了笑:“忘了你和他還有他老婆是同學了。”
悅兒也有些自嘲的笑意:“你是說他冷落了你?”
蓮姐給悅兒一個你覺得的呢的表情,沒有答話,悅兒說:“我們都一樣,即使他不回家,他心依然在家,想起來了看一眼,犯了錯,就是要被懲罰,可是不知道這個懲罰合時才是個頭…”
蓮姐來到悅兒身旁坐下,要把悅兒抱進懷裏,悅兒起身掙脫:“我知道你肯定有事兒,但是今天不行!我嫌惡心,明天我會自己來!”
蓮姐臉上笑的十分燦爛:“真是一點就透,明天見小悅兒,今天讓姐姐好好洗洗身上的髒東西…”說完蓮姐走了出去,來到另一間屋子,男子衣着邋遢的站在正中,蓮姐站在一旁…
悅兒收拾好衣物,出門打車而去。
囚徒三
第二天的傍晚,天色逐漸開始昏暗,悅兒上完瑜伽課回家的路上,路過橋洞的時候,習慣性的看望過去,發現男子的所有東西都消失不見,呆滞了一般,傻傻的站在那裏看着那個地方,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過了多久,悅兒仿佛失了神一般,慢慢的往家的走去…
失魂落魄的悅兒打開房門,看到房内亮着的燈光,瞬間有了幾分欣喜,興奮的看向客廳,看到蓮姐穿着浴袍坐在沙發上,抽着香煙,玩味的看着自己,臉上浮現出一抹厭惡神色,蓮姐笑吟吟的迎着悅兒走了過來,拉着悅兒來到沙發上,爲悅兒倒上一杯熱茶,仿佛在自己家一般,悅兒很是不開心的問:“你爲什麽會在這裏?”
蓮姐把煙霧吐在悅兒臉上,緩緩的開口說:“因爲小悅兒有需要啊,姐姐特地來滿足小悅兒呢。”蓮姐刻意捏着腔調,悅兒一把推開蓮姐,詢問:“他呢?他去哪了?”
“什麽他?悅兒什麽時候屋裏藏了個小男朋友?”蓮姐打趣道。
“明知故問!說不說!”
看悅兒有些急躁:“悅兒怎麽還急了?他走了。”
“他去哪了?”
“我怎麽知道他去哪?他又不會告訴我。”蓮姐努了努嘴,歲月沒有在她的俏臉上留下絲毫痕迹,還是一副可愛的模樣,讓人憐惜。
悅兒擡起腿,把自己蜷縮在沙發上,看了看蓮姐,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了膝蓋上,有些失魂落魄,蓮姐還是淡淡的抽着自己的香煙…
蓮姐站起身,解開浴袍的束帶,寬大的浴袍順着光滑的軀體一落到底,悅兒疑惑的擡頭看着蓮姐,蓮姐俯下身子,扶着悅兒的腦袋:“他走了,我們不是更需要快活?”說完蓮姐粗暴的抱着悅兒接吻,悅兒用力的想要推開蓮姐,而蓮姐的柔舌進入學的口腔内,靈動的在悅兒口腔内遊蕩,又将手伸進悅兒的衣服内,揉捏悅兒飽滿的胸部,悅兒也慢慢不再抗拒,而是順從着蓮姐,女人最是了解女人…
悅兒身上衣物已經全部褪去,躺在沙發上,蓮姐趴在悅兒身上,和悅兒激吻,手指已經在悅兒的桃源蜜處探索,悅兒的手掌也在撫摸蓮姐的雙乳,蓮姐趴在悅兒的奶子上,舔舐着悅兒乳頭,舌尖來回撥動已經挺立的粉嫩乳頭,悅兒已經抓着自己的另一個奶子,另一隻手也放在自己的陰處不斷撫摸,蓮姐把頭埋在悅兒腿間,柔軟的香舌不斷在悅兒的陰唇上摩擦,悅兒已經濕潤的淫穴開始不自覺的分泌出淫水,蓮姐貪婪的吮吸着悅兒的淫液,更加用力的把舌尖向更深處頂去,悅兒發出輕吟,很是快活,蓮姐兩隻手臂向上抓去,抓着悅兒挺拔的雙乳,很是用力,悅兒用手指沾取了些自己的淫液,貪婪的放在自己的口中吮吸,很是淫蕩,蓮姐和悅兒交換69的姿勢,兩條母狗開始相互舔弄對方的淫穴,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個腦袋塞進去,淫蕩到了極緻,小悅兒已經徹底放開了自我,瘋狂的和蓮姐進行交歡…
陽台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蓮姐用餘光看到走出的人影,露出了壞笑,男子走到兩人身前,淡淡的說了一句:“茶涼了,又走回了陽台。”
悅兒立刻起身,看到男子的背影,熟悉而又陌生,歎了口氣,帶着埋怨的眼神看向了蓮姐,蓮姐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悅兒拿起茶壺走到男子身邊,蓮姐則對坐在男子面前,悅兒看着男子穿着整潔,頭發也進行了修剪,抛棄了那副讓人無語的邋遢形象,心中五味雜陳,形容不出來的感覺,男子端起茶杯,靜靜的看着窗外,習慣性的擡起自己的雙腿,透過桌子的一側把雙腳放在蓮姐雙腿上,蓮姐捧起男子的一隻腳丫,放在面前,細緻的舔舐着男子的腳丫,不漏過一根腳趾,悅兒站在一旁,臉色有些尴尬,自己這樣突然的一絲不挂,站在這裏,不知道會面對什麽樣的責罰,男子勾了勾手指,悅兒俯身在男子面前,男子很不留情的抽打在了悅兒的臉上,抽了幾個耳光,悅兒忍住沒有叫出了聲,男子面色兇狠,抓着悅兒的奶子,很是用力:“他呢?他去哪了?那個他啊?”
“啊!主人,悅兒說錯話了…啊!”猛的被用力的抓着乳房,讓悅兒痛的接連慘叫。
男子松開手,悅兒的乳房很清晰的可以看到紅腫:“廢物,知道什麽叫自覺嗎?”男子說的時候還在不斷輕拍悅兒的臉蛋。
“主人,悅兒知道。”
“看到老母狗心裏就有底氣了是嗎?賤貨?高她一等?”
悅兒沉默,臉上很是難堪,低着腦袋,承受着怒火。
“去,跪着舔!”
悅兒聽話的跪在地上,接過蓮姐手中的腳丫,開始舔舐帶有蓮姐口水的腳丫,蓮姐站在男子背後,溫馨的替男子揉捏着雙肩,很是乖巧,看着悅兒的模樣,蓮姐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男子拿起煙,蓮姐很主動的爲男子點燃,一副熟練的樣子,讓悅兒的臉上更是無光。男子用眼神示意蓮姐牆上的鞭子,蓮姐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試探性的詢問:“這不好吧?”
男子很冷漠的說:“拿過來!”
蓮姐一副痛苦的表情,像是錯過了什麽而後悔一樣,可能她直接去拿,抽的就是悅兒了,而拿過來,就表示,自己很可能要倒黴,蓮姐把鞭子遞給男子之後,很是主動的趴在男子面前,男子抓着鞭子,用鞭梢滑過蓮姐光滑的後背,一陣瘙癢,讓蓮姐身體有些抖動,男子收回一直腳,踩在蓮姐背上:“老母狗,是不是以爲自己很聰明?”
“沒 沒有。”
“啪”鞭子直接抽在蓮姐背上,蓮姐吃痛,嗷嗷的叫了出來。
“你的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嗎?我允許的是我允許的,我不允許的,永遠都是不,懂嗎?”
“主人,懂了,懂了。”說完又挨了一鞭子。
男子兩隻腳都收回了,看着兩人:“老母狗,去舔小母狗的騷穴!”
蓮姐很是自覺的面對悅兒,而悅兒有些尴尬,動作遲緩,男子直接擡起腳微微用力一推悅兒,悅兒直接坐在地上,蓮姐直接用雙臂分開悅兒的腿,趴在悅兒雙腿之間開始舔舐悅兒的陰戶,撅起的翹臀把自己的蜜穴和菊花全部暴露在男子面前,悅兒臉上還是有些尴尬,男子擡起腳在蓮姐淫穴上摩擦,蓮姐很是賣力的舔弄着悅兒的陰戶,很快悅兒的臉上沒有尴尬,隻有浪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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